“他们的招数比我歹毒多了。”小金子道：“两千个地球年的时间，有几十亿人曾受到蛊惑，抱着不修今生修来世的想法笃信虔诚，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奉献出全部生命源能量。”

“循环说。”老李深认为然道：“的确比你那个天国说要厉害多了。”

小金子道：“瞧，这就是人性的弱点，情愿做信仰的奴隶，等着别人带他们脱离苦海，也不愿做信仰的主人，却寻求属于自己的光明心。”

“我们东方有本土道教，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曾经把天龙族人驱赶到西方往，也曾经涌现很多觉悟高级级原力的大能。”

“但最后，他们还是灭亡在历史长河中了，在原力觉悟时代到来以前，东土佛教才是第一大批教。”小金子道：“我承认道教思想的价值，但是求道是一条艰苦卓尽的路，很显然并不实用于芸芸众生，更好的道教的影响力之所以大大不如佛教，是次基因生物好逸恶劳的劣根本性决定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没救了？”

“我的意思是，不只是从止戈城走出往的这几个人。”小金子道：“全部世界都堕落了，我已经决定启动无启之国号上的文明重启装置，未来十年内，这个世界的水元素将会增长两倍！”

老李忽然想起多年前看过的一部西方电影，上帝在那部电影里被描写成高级级生命中的蓝领工人，按照工程师的设计施工建造了太阳系和地球生态链。他从宇宙中扯来一条水管给地球浇水，终极让地球变成了水球。

“假如我要禁止你这么做呢？”

“你有什么理由禁止我？”

“由于我感到人类的堕落不算什么大毛病。”

“我可以答应你，容许你保存下那些你在意的人类。”

“你误会了。”老李道：“我不是由于止戈城里这一小撮人才要禁止你，而是由于我感到人类社会还有持续进化发展的意义。”

“说实话，我很想跟你一起看看，但是很遗憾，我们的时间未几了。”小金子道：“在昂宿星团的贵族部队到来前，我们必须把这个世界上一切跟量子天煞有关的印记抹平，更不能让贵族部队的首脑们看到这颗星球上存在一个邋遢堕落的次基因族群，在昂宿星团，进行这种文明演变实验是需要特权的。”

“这就是你要留下乌拉诺斯一命的原因？”老李道：“你没有这样的特权，乌拉诺斯却有。”

“这牲口出身于昂宿星团一个很重要的贵族家庭。”小金子道：“它的家族驯服了我的家族，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它做成了改革人，我有一个孪生姐姐，也是我的妻子，却被它吃掉了。”

“你姐姐也是你妻子？”

“我出身的世界里，父母之外，任何人之间都可以结为夫妻。”小金子道：“我和姐姐一起出身，我们本该是最完善的一对儿。”

“我感到你现在应当想喝一杯了。”

“你的酒很好，但是我却没措施像你说的那样从中品味出江湖的含义来。”

“那就再多喝些。”老李道：“我陪着你，忘掉这些糟心事儿和刚才的分歧，痛痛快快的喝一回。”

“酒精令人麻醉堕落。”小金子道：“你的江湖中布满了颓废和堕落的负能量，我不能上你确当。”

老李哈哈一笑，道：“你想想你妻子，再想想你的故乡和你在这个世界里卧薪躲胆这很多岁月里品尝的滋味，你就会明确酒这东西的利益不在于麻醉，而在于忘忧，正所谓世事浮沉为江湖，不如意事常**，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我似乎有点明确了。”小金子盯着老李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道：“假如这顿酒喝完，我还不能懂得你所谓的江湖和人类世界，你我之间就要为这个世界未来的命运做一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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