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世有余辜。”

姜娡全然不在意阮舜华的话，笑道，“我可认为所欲为，那是我的本事，有本事你也为所欲为一个我看看。整日的在彻儿跟前装乖巧懂事，时常听到彻儿说想我的话，你必定很难受吧？你不过是我的一个影子，彻儿想我的时候，才会往你那里。哦，对了，彻儿至今都不曾碰过你吧？连皇后都可以和他有孩子，可你偏偏不可以。想想，你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可哀啊！”

“你住嘴，你没有那个资格说我。”阮舜华彻底被姜娡激怒，她吼道，“自始至终，皇上不过是把我当成了你的影子而已。你让我如何不恨你？我所有的青春都耗在了皇上的身上。我无怨无悔的陪了他这么多年，可他却不曾碰过我一下。我想有个自己的孩子都不可能。姜娡，你让我如何不恨你？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只有你逝世了，皇上的心才干回来。可是，可是为什么？就算你逝世了，你还是阴魂不散，皇上他还是对你念念不忘。连谢令容那样的人，谢起的女儿，她都可以有皇上的孩子，可我却不能。为什么？姜娡都是由于你。我就是要杀了你，即便再给我选择一次的机会，我还是会尽不迟疑的杀了你。是你害了我。输给你这样的人，我不服。”

姜娡看了看阮舜华，眼中有些扫兴的脸色，她道，“说起来，我这辈子看人的确看的不大准。尤其是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便是沈廉。皇上，该说的衍妃都已经说了，你都听到了吧？”

阮舜华一惊，然后就看到姜彻走了出来。

“皇上……”阮舜华张了张嘴，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娡道，“这种时候，怎么可能不让皇上在场亲耳听到你说这些话呢？”

“姜娡，你害我！”阮舜华嘶吼道。

“实在，这支步摇是我从你宫里偷出来的。这东西最有辨识度，又由于你恨我，所以你不会时常往看它，甚至是眼不见为净。所以过了那么久，翠儿也不记得到底有没有把这个东西给铃岚。毕竟做贼心虚，所以将你轻易的带到了这里。接下来，我只要激怒你，就可以让你说出实情。激怒你唯一的措施就是让你知道我的身份。由于你一切仇恨和罪恶的源泉都是我。你也只是个凡人，不就乖乖的承认了吗？所以我说你不够聪慧，若是真有这么重要的物证，早在大殿之中铃岚就可以拿出来了，又何必等到现在呢？阮舜华，你毕竟是输了。”

“姜娡，姜娡……你害我，你害我……”

姜彻也吼道，“阮舜华，你够了！朕没想到，你竟然是这般蛇蝎心肠的女人。朕一想到你平日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容貌，便感到恶心和胆怯。你假装的真是好啊。”

“皇上，臣妾做着一切都是为了你啊！臣妾只是想得到你的心啊！”

“朕给你已经够多了，是你不知道满足。原认为在这后宫，就你将事情看的明确，也做得稳妥。可不想，这后宫之中最不循分的就是你。”

“皇上……”阮舜华落下泪来，道，“皇上，臣妾跟了你六年了，你每次到臣妾那里往，可曾真正的是由于想臣妾了？臣妾是一个女人，只是想自己的相公是爱着自己的，臣妾有错吗？”

“你没有错，可你错在要用别人的命来换取这份爱。尤其是姑姑，你该知道，你最不该动的人就是她。当初就是你让朕遭遇了那么大的苦楚。当初若是朕知道就是你害逝世了姑姑，你该知道朕会用什么方法来处分你。若是换作旁人，朕或许还会轻饶了你。可如今……”

阮舜华痴狂的笑了两声，“皇上要怎么对臣妾呢？怎样臣妾都无所谓了。这些年，臣妾心里的苦，皇上从来都不曾在意过吧？”

姜彻看了看阮舜华，毕竟有些扫兴的转过身。他闭了闭眼，然后道，“姑姑，她既然是害你之人，如何处分都听你的吧，我尽不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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