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白子若感激得笑了，“古老师，你是个好人！虽然这句话很俗，但是这是我唯一能对你说的了！希望你和云涛，还有你们的孩子一家会过得幸福！”

“孩子？”古飞雪笑了，笑容突然变得有些清冷，“拜你所赐，孩子已经没有了！云涛虽然救了我的命，可是他推倒我摔得那一跤，却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说完，古飞雪头也不回地走了，白子若怔怔地坐在那里，双眼中流下了两行清泪：“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

医院。

聂云涛只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那么多的酸甜苦辣，悲伤喜悦！可是这一切的梦境突然全都定格在那辆突然疾驰而来的汽车撞到自己的一瞬间！

好痛啊……无处不在的剧痛仿佛要撕裂他的身体，将每一个细胞所能承受的剧痛都逼到极限！让他痛得浑身抽搐，痛得亟欲晕去，却又偏偏每次都痛得自昏晕中清醒过来！

慢慢地睁开了双眼，他立即听到了几声惊喜之极的呼喊：“云涛？你醒了？云涛？”

是谁在叫自己？那声音怎么好像近在耳畔，又仿佛远在天边？

他困难地转了转有些僵硬的头，散乱的视线渐渐有了焦距，集中在趴在自己脸上的那两个人身上：爸爸妈妈？

看到他们，聂云涛的意识渐渐地恢复了，马上想起了那个最重要的问题：“爸，妈！飞雪怎么样？她有没有被汽车撞到？她人呢？”

秦子皓已经赶到，为他检查了一下，直起身高兴地说道：“二位可以暂时放心了！既然醒过来了，就基本上没有生命危险了！”

“那……那他的伤呢？还要多久才能恢复？他的身体会不会留下什么……”程洁急急地询问着，却在最关键的地方卡了壳。

提及这个，秦子皓刚刚浮现在脸上的一丝笑容立即消失不见，聂正端也急忙捅了妻子一下，示意她闭嘴。可是这一切已经被聂云涛看在眼里，他立即意识到有什么事情不对了！难道自己……

想到此，他直视着秦子皓的眼睛，沉声问道：“子皓，我的身体怎么了？是不是伤势很严重？”

秦子皓有些不敢和他的目光对视，却诚实地点了点头：“是的，非常严重！你的髋骨粉碎性骨折，只怕需要比较长的时间……”

“我不要听这个！”聂云涛打断了他，“我只要知道，我的身体怎么了？是不是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还是……我会残废？”聂云涛这样问也并不是出于本身的敏感，更重要的是从清醒到现在，他已经觉察到下半身基本上没有什么知觉！他不知道是因为麻药的药性未退，还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秦子皓沉吟着，不知道是不是该将实话告诉他！因为告诉他实话，不可避免地会让他的情绪受到影响，自然也就容易影响到身体的恢复。可是作为一个医生，他又没有权利剥夺病人知道自己病情的资格！况且在聂云涛洞若观火的眼神下，他也根本无法说出任何一个字的假话！

于是，他选择了实话实说：“目前还不能确定！只是你的伤势比较严重，所以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来恢复。至于残废的事……我只能告诉你并不一定，但是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聂云涛愣住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宁愿自己从来没有醒过来！那样就什么都不必知道，什么都不必考虑了！可是现在……

程洁见他始终沉默不语，怕他做出什么比较激烈的事情来，便强忍着悲痛抓住了他的手，颤声道：“云涛，你不要难过！秦医生不是说了吗，并不一定会的！你会很快好起来的！你……”

“妈，飞雪怎么样？她有没有受伤？她人呢？”出乎意料的，聂云涛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看不出是喜是怒，淡淡地询问着。

程洁愣了一下，不知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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