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嘴硬？你不是魔王吗，什么时候这么渣了？”

一阵的敲门声冷不防灌入耳膜，有些急促。

“我知道，用手掏心很不卫生，所以我没有这么做。我是不是很体贴啊？”身后，低沉悦耳的男音响起，带着一分慵懒一分轻佻。

她说的一点不假。黎绯夙瞳孔骤缩，不死心地冷哼一声，道：“如果我抵抗了呢？只要这两股力量一毁，你和洛青冥可就要陪我了。”

她晃了晃右手，一团魔息拢在她的手上，夹杂着她至纯的金色灵力，竟契合得完美无缺。

“你猜他怎么说？”即墨千歌笑道。

即墨千歌盯着这颗坠子，神情忽而就凝重起来，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道：“我在红院，遇到楼墨白了。”

“你隔壁。”他扬了扬嘴角，笑容妖魅嚣张至极。

“想不到小歌儿居然也会吃醋了。”洛青冥叹了口气，脸上却是挂起了促狭的笑意。

“因为你是人界的变数。何况掌控了你，也就变相地有了对付我和离的把柄。”洛青冥淡淡道。

离眯了眯眼，没有再和他计较这种没营养的话题。

即墨千歌扶了扶额，“能谈点正经的吗？”

即墨千歌看到他的反应，多半是猜到了答案，轻叹一声：“是黎绯夙吧？难得你精明一世，到头来还是被他给阴了。”

即墨千歌被他的话呛到，掩唇咳了好几声才缓过神来，调侃道：“你这么有钱，不如分我一半吧？”

“抱歉啊，这次可能要拖累你了。”他依旧漫不经心地笑着，只是嘴角那抹笑容怎么看怎么触目惊心。

他……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连她的这一点试探都无法反抗。

黎绯夙却好像不受这股威压的影响，微微扬唇，露出锋利无比的獠牙，眼底猩红翻涌。

指尖一弹，糅合了至阴至阳两种力量的蛮横力量化作破开天地的巨刀，以悍然之姿向黎绯夙头顶劈去。

手指一挑，挂坠被高高抛起，又稳当地落在即墨千歌掌心。她将坠子收好，摇了摇头道：“我不太清楚。他好像没有了以前的记忆，但他的举止和以往我熟悉的那个楼墨白，一模一样。我曾经动用灵力窥察过他，发现……他根本没有灵魂。”

离却不见丝毫惊慌，脸庞上冷硬的线条难得地有了些许柔和，透着三分苦笑，七分讥诮。

口是心非。即墨千歌挑眉，也不多话，转身就走。

她摇了摇头，回道：“我也不清楚。我的灵力刚刚和那股气息接触的时候，还是在有魔息压制的情况下才起的作用。这么邪门的力量，就是我师尊留给我的上三界的古籍中也没有记载。”

即墨千歌听罢，很没品地露齿一笑：“如果真有这么一天，还麻烦你们俩一人一刀给我个痛快。”

即墨千歌闻言，探手到贴身的口袋中，轻巧地捻出一个坠子放在掌心把玩。

他微一抬下颌，独属于王者的气势压迫全场。放在餐桌上的花瓶承受不住这股气场，“砰”地一声，四分五裂。

看到她终于开了门，他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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