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发红眸而对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也许是因为余臻凌太过焦急而忽视，不过这对赤月来说，确实极其难得的。

不管理由如何，余臻凌并未把他当做异类，只因为这一点，赤月默认了为余飞歌治病的事情。

“救一人杀一人，这是神医的规矩，现在……将军你准备杀谁？”墨姝瑾转身看着余臻凌，凌厉的视线表示她并不是在开玩笑。

当然，墨姝瑾也不是毫无目的。

这个规矩，余臻凌自然听说过，当然也有为这件事思考过，而他却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而犹豫过。

“我知道，只是我不能因为救自己的女儿就去伤害无辜，所以只要能治愈飞歌，我愿意一命换一命。”余臻凌早就想过了，如果传说的规矩是真的，他就会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女儿的生命。

赤月握了握拳头，他知道，余臻凌是个好父亲，余飞歌是个幸运的孩子，至少，比他幸运太多了，如果他的父母也能够像余臻凌一样不顾自己的生命的话，也许他就不会被抛弃。

不过，赤月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父母为了自己而不顾一切呢！本就没有那个重量，又何必却奢求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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