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添火炉的一个宫女开了口，卫子夫看着那火炉里红通通的炭火，当真不知这王美人是冷是热，冷干嘛穿的那么轻薄，热干嘛还点着火炉，不过她此时是没心思考虑这个了。

“姐姐说得对，是奴婢一时不慎自己跌倒的，昨晚没睡好觉得肩膀一重就以为有人撞了奴婢，请美人大人大量，饶恕奴婢的，奴婢堡不会有下次的。“卫子夫为刚刚的撞人找了借口，让人寻不到她的漏洞。

“倒是个口齿伶俐的，还真看不出呢。“王美人的语气依旧那么冰冷平和，卫子夫只觉得这个女人城府极深，是个不好招惹的，窦青曼和她真是比不了啊。

“不过你打碎了本宫的瓷瓶是事实，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子丑寅某让本宫放过你。“王美人的语气掺杂着一丝兴味，卫子夫知道这是伺她玩呢，但是她还无力反抗。

“哎呀，这瓷瓶可是陛下赏给美人的，上好的官窑呢，市价不菲啊，这要是让陛下知道可怎么好。“旁边的宫女假装可惜地摇头，现在还不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卫子夫打破的东西一文不值，她们也能说是个宝贝。

“奴婢打破美人的瓷瓶是事实，甘愿受罚，请美人念在和窦充依的情分上，不要打杀奴婢，奴婢只要驶口气当碰马也会报答美人的。“哎，她可真是一刻都不想在这个蛇蝎美人身旁呆着，这下该怎么办啊，卫子夫静等王美人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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