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吗？”时莹打开试卷，语调轻快道，“夏林希学有余力，肯定是在帮忙辅导。”　　　　她旁边的女生想了想，不太肯定道：“那也不用每次补习课都辅导吧……”　　　　张怀武放下书包，一个人走到了后排。　　　　和教室前方的热闹不同，这里的交谈声音比较小，蒋正寒嗓音低沉，夏林希刻意小声，于是等到张怀武走近，他只听见了这样的对话。　　　　先是夏林希问：“所以要怎么在多维立体空间中，分布一群均匀的参考点？这是我唯一看懂的问题。”　　　　“如果不考虑时间消耗，可以用一种递归算法，”蒋正寒抽了一张草稿纸，画出一个三维坐标，“比如四个划分的三维坐标轴，从底部往上，依次遍历递减……”　　　　张怀武听的头都大了。　　　　他再回头，看向前排的女生，心中就有一股怨气，觉得她们刚才那番含沙射影的话，冤枉了两个毫无暧昧一心向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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