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字(7/8)

作品:《特种兵抗日先锋

家斋五百僧,造佛像一躯。”在他有病期间,王玄策不知从何处带回一位自言二百岁的天竺僧人那罗迩娑婆,言其会造“延年之药”,太宗令其造之,并发使天下,采集奇药异石,“延年之药”炼成以后,太宗服之,不仅未能延年,反于贞观二十三年(649)五月死于痢疾。 总的来说,唐太宗是一位政治家而不是一位宗教徒,无论是他对于道教的护持,还是对于佛教的情感倾斜,其根本的中心轴还是其李唐王朝的巩固与安定。由此我们也就不难理解他在《贬萧手诏》中所说的那一番话:“至于佛教,非意所尊。虽有国之常经,固弊俗之虚术,何则?求其道者,未验福于将来;修其教者,翻受辜于既往。至若梁武穷心于释氏,简文锐意于沙门,倾帑藏以给僧,殚人力以供塔庙。及乎三淮沸浪,五岭腾烟,假余息于熊蹯,引残魂于雀,子孙覆亡而不暇,社稷俄倾而为墟,报施之征,何其缪也!”[1]卷897这就是一代圣者贤君的宗教政策! 三高宗李治的宗教政策 高宗统治时期,在意识形态方面仍然继承了唐太宗道先佛后的宗教政策,只是在其前期与后期稍有一些差别。在前期,高宗对佛教关注的多一些,而后期则更为强调道教的地位。 对于高宗在宗教政策上的这一变化,学人各有不同看法,是在情理之中的。但对于有的学者以先入为主而不顾一般地历史事实,而认为更为具体的原因就是高宗皇帝“为了利用道教徒阻止武则天篡位”有关,且举出诸多方面的例证来加以分析说明:一是乾封元年(666)二月,高宗东封泰山之后,南到曲阜,西行至亳县,封老子为“太上玄元皇帝”,改亳县为仙源县;二是上元元年(674)十二月诏命“王公百僚皆习《老子》,每岁明经一准《孝经》、《论语》例试于有司”;三是尊礼道士,追封王知远,拜访王知远的弟子潘师正;四是《改元弘道大赦诏》的内容与宣诏地点,由原来的“则天门”举行宣诏大典,临时改在“贞观殿”等等。言之凿凿,颇有一番道理。但对此我们则不敢苟同。限于篇幅和我们论题的范围,在此不再展开争辩。[11] 高宗前期对佛教关注较多,与其为太子时就与佛教徒有较多的交往有关。高宗为太子时,与高僧慧净等人就多有接触,参与他们论经驳难,且与慧净常有书信往来。当普光寺建成之后,太子李治就请慧净任普光寺主持;为此慧净给太子写信,说自己身体不好,“至于提顿纲维,由来未悟;整齐僧众,素所不闲”。太子李治又给慧净回信说:“法师昔在俗缘,门称通德,飞缨东序,鸣玉上庠。故得垂裕后昆,传芳犹子。尝以诗称三百,不离苦空,曲礼三千,未免生灭。故发宏誓愿,向菩提。落彼两髦,披兹三服。至如大乘小乘之偈,广说略说之文,十诵僧祗,八部般若,天亲无著之论,法门句义之谈,皆剖判胸怀,激扬清浊。至于光临讲座,开置法筵,精义入神,随类俱解。写悬河之辩,动连环之辞。”[4]卷3《慧净传》可见太子李治对于佛教教义有一定的理解,并非是一般的盲从。经过多次的书信往来,慧净答应了太子的请求。于是太子李治又告谕普光寺的僧众说:“皇帝以神设教,利益群生,故普建仁祠,绍隆正觉。”“名器之间,岂容虚立,然僧徒结集,须有纲纪。询诸大众,罕值其人,积日搜扬,颇有签议,咸云纪国寺上座慧净,自性清净,本来有之。”慧净法师不仅对于佛教的“龙宫宝藏,象力尊经,皆挺自生知,无师独悟;岂止四谛一乘之说,七处八会之谈,要其指归,得其真趣”。而且对于“涤除玄览,老氏之至言,洁静精微,宣尼之妙义,莫不穷理尽性,寻根讨源。”[1]卷11135由此可见,慧净是一位出入儒、释、道的佛教大师。从他们之间的书信往来可知其交往非浅。 高宗在为太子时,还与唐朝另一著名大师玄奘过往甚密。玄奘法师去西域取经回国后,受到唐太宗的隆重礼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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